下半段某人加油——「舞蹈與我是一心同體的。在不久的將來,我希望能創造出『舞蹈=今井翼』的認知。因此這個舞台被賜予了極大的機會。我想要去珍視它。」

所謂的舞台,就是「World's Wing 翼 Premium」。從去年開始動作,創造出至今未有嶄新風格的舞蹈娛樂表演。

迎向第二年的本次公演,自八月六日大阪松竹座揭幕。十一天內共二十公演,歷經九日皆是一天兩回公演,如此艱辛的日程。 

「如今才能直言,在大阪松竹座公演期中,能安穩入眠的日子幾乎屈指可數(苦笑)。即使我分明清楚知道必須好好地休養精神,然而卻總繃緊了神經,上了床怎麼睡都睡不著。腦袋裡充斥著舞台的構成相關事務,因此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睡。有三到四天,連續只有兩個小時的睡眠。早上起來,望著照映在鏡中的自己的臉,深深的黑眼圈,駭人極了。捫心自問著『我真的沒問題嗎?』,然而,有許多人花了錢,親自蒞臨劇場。思及此,我就覺得非得將自己的精神轉為正面不可,我這麼不停地告訴自己。」

這次的舞台,第一幕以故事型態展現其舞蹈,第二幕則以佛朗明哥為始,富含千變萬化的數種舞蹈,更勝前年的威力。在體力上來說,也是格外艱苦的內容。

為翼公演後按摩的按摩師,觸摸了那經過極酷操磨的軀體,無法隱藏他的驚愕。

「我從去年的舞台開始為翼按摩,這次磨練身體的時間加倍了不少吧?已經是僵硬無比了。尤其是腳周圍以及手臂部份的肌肉僵硬得嚇人。而我卻也只能盡我所能……能到這地步,可見翼應該是使盡了氣力了吧。」

翼聽了這些話,低了頭,浮現些許羞赧的表情。

「不過,這不能算是理由。舞台確實揭幕了,觀眾們特地移駕來到了劇場。……在休息室中,我緊張到不停地奔跑。在各種舞台設備處理時的間隙,因為保持著極高的集中力,因此當有人在開玩笑,我根本笑不出來。我每次都在想,明明經歷肩負過了許多重要的工作,為何仍然會如此心跳加速呢?不過,我很珍惜這種緊張感。雖然保持精神上的從容是必要的,然而有一定的緊張感也是不可或缺的。我認為,就是這種氛圍孕育了我。在站上舞台的前一刻,我將手放置在胸口前,低念:『沒問題,我辦得到。』接著迎向演出。與其說是咒語,不如說是一種集中精神的儀式。」

幕緩緩升起,觀眾們鼓掌響起並共同將視線投射在身上。以一個表演者來說,這瞬間的緊張竄升到達了最頂點。大阪松竹座中,演出者和觀眾之間的距離是相當緊密的,而翼則思考出了能有效利用這點的想法。翼在今年三月底千里迢迢去到了西班牙的塞維亞,接受了世界頂尖的舞者Manuel Betanzos的直接指導而學習佛朗明哥,而他將隨著觀眾的手拍子在花道上舞出佛朗明哥。

「在正式的演出中,為了避免舞者被手拍子所影響,基本上觀眾是不能打拍子的,這是一種默認的規矩。這是在於因為佛朗明哥的拍子相當複雜。若是一方打起了拍子,舞者容易無法取得本身自我的節奏。但是若是簡單的三拍子,觀眾也能簡單做到,與我形成一體,因此才採取了這個想法。」

這個想法漸漸地成為了一種特色。在大阪松竹座裡,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觀眾開始打起了手拍子。

「老實說,在觀眾的手拍子中跳舞,真的很舒暢。我想大家都一起體會到了。凌駕去年,我實在感受到能掌握住了觀眾。只是,這不過是我思想中的第一階段。在觀眾能樂在其中的基礎上,認識佛朗明哥的觀眾在欣賞了我的表演後,我希望能讓他們認知到『今井翼真的有認真學習』。說起來似乎有些自大,但是在我向上的同時,我也希望能饜足觀眾的觀賞。欣賞到今井翼舞台上的佛朗明哥是正統的佛朗明哥。使觀眾們若有機會前往西班牙,至Tablao時也能夠遵守禮儀地欣賞。這次佛朗明哥的演出是去年的一倍以上,延長至十分鐘,而我更思考將之持續至一生。舞蹈是我生涯之友,而在其當中之一,我希望能徹底地去窮極探究它。因此,為了表明我的心意,我要讓大家仔細地去瞧。這個舞台的精髓。」

所謂「向上性」,在大阪松竹座公演伴舞的M.A.D.以及關西Jr.的舞蹈水準也更顯精進。一致度相當完美地舞動,直至一根指尖也被磨練得更佳。這也是翼所認可的。

「在正式的演出中努力,並不是僅僅呈現出表面的舞蹈。他們是真的拚了命地投入其中。並非局限於技巧上,與其說是『心』,不如說是從身體全身都散發出了某種能量。在深深徹底地感受到這點時,我也乍然充滿了氣力。人生在世,雖有各種體態,然而當超越了這限制,達到完整統一感覺的舞動時,真的是美得驚人。前提是若是無心,也就無法表現出好的舞蹈了。」

在練舞室中,當然有舞蹈老師在。作為一個表演者,翼基本上不會發言,而是以「統一感所醞釀而出的美感」為目標,不厭其煩地對後輩表示建議。「我是個表演者,與其他人的身份並無異,因此我並不會一一地去要求這要求那的。只是,就客觀的立場,發覺有不相符這場景的舞蹈時,提出我的意見。這個場景的存在性而言,如何地舞動才能夠傳達給觀眾們。『World's Wing 翼 Premium』並不是聽著音樂,接著僅憑藉著感覺就去跳舞的舞台。全員皆是目標共同的向量,若無法呈現出相同的理解程度便可能全體崩潰。故此,為求統一性而深具壓力的舞蹈動作相當地多。然而,一起演出的每個人,基本上都很熱心,因此無須太過擔心。」

8月16日,夜晚。結束了最終公演的翼,急忙地衝刺搭上了新幹線,回到了東京。在車上,翼打開了筆電,開始整理筆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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