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同人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
看了不會舒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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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瞬間醒了。

正確來說是被驚醒的,因為噩夢。媽的。

渾身酸痛,骨頭都在哀號。他小心地移動身骨,從頸骨開始、然後肩胛骨、脊椎骨、骨盆、大腿骨,僵硬地吋吋移動讓自己可以起身。喀拉喀拉,他居然聽見自己骨頭摩擦撞擊的雜音;媽的、好痛。

噩夢的夢境他還記憶猶新。夢裡的自己變成了女性搔首弄姿,渾圓的奶子、纖細的腰、豐滿的臀部,在酒吧裡招蜂引蝶的,然後最後在男人的身子下扭腰擺臀,盡情吟聲浪語。這算什麼?心理壓力過大?

什麼怪夢,真是的。

噢哦,痛痛痛。他齜牙咧嘴起來,下半身都在哀鳴了。

一想到夢裡女人姿態的自己就作噁。噁心、噁心。他搓搓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,突然感到一陣尿意;不知道睡多久了,昨晚喝了這麼多還好沒在夢中直接解放在床舖上。哈哈兩聲,他哆嗦著身子走向廁所。

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去哪、喝了多少啊。

 


當女人一點都不爽。不甘願喃喃罵幾聲,夢裡殘留下來的舒爽快感還殘留在股間,視線餘光瞥見自己手臂上還有沒消掉的淤青。原來在夢裡發生的也會反應在現實上嗎?媽的,媽的,媽的。尿意越來越強,他咬牙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
快忍不住了。

他一邊急急脫去短褲、一邊霍地打開廁所門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一個女人徛靠在馬桶上披頭散髮,半張臉陷在馬桶內,無神的眼珠子比一般人突出了二分之一,臉上有抓花的指痕,乳房被扒下一塊皮還在晃啊晃的。雙腿大開,右腿以不自然的姿態呈現四十五度角的翻轉,自下體還流淌出又紅又透明的液體。

嘴裡咬著半條血肉糢糊的肉塊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
他打了下冷顫,就像尿完後的那種。低頭一看,自己的胯間空蕩蕩掛著一半的殘骸和乾涸掉的暗紅色痕跡。

原來那不是尿、是血啊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他想起來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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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啊,多多少少也只能寫些不入流的文章而已。好玩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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