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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久沒有這樣細細去聽一個人的聲音了。

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,甚至是每個發音咬字,我都從總士的聲音中感受到極端龐大的情感,無論這種感情是外放的或者是內斂的。我從總士的聲音裡面,聽到的不僅僅只是劇情中所要交代的,還有幾乎要壓抑不住、宣洩而出的心情--也許是喜悅,也許是悲哀,也許是憤怒,也許是他一直隱藏不讓人見到的無能為力的深深無奈。


總士說不出的,想隱藏的話,就像是沒有任何字跡謄寫的信件,我們從信紙上什麼都看不見,但是從信紙上暈開的淚跡,卻能夠恍然大悟,繼而為他想說的一起感到快樂與哀傷。如果我們是異界體,總士就是讓空白的我們渲染上各種色彩的情感來源。

你什麼都不必說,而我們卻什麼都懂。

不必藉由任何台詞,不必理解任何藉口,我們確實地藉由總士的聲音徹底地描繪出了一個龐大而完整的形象。冷漠可是不至於凍傷人,堅定而不堅硬到令人牙酸,細緻可是卻清晰不已,足夠讓我僅隔著一端的螢幕而震懾不已。

「啊,原來還有這樣一個總士存在著。」

比原來的總士還要和煦,比原來的總士還要成熟,比原來的總士還要無法忍受自己的情緒被解讀出來。我在總士身上重新解讀了更清楚的輪廓,體悟到一種全新的深沉悲傷。如同歌詞吟唱:

「過於耀眼的早晨 不禁使人心灰意冷
 表明一切 獻出己身

 握著冰冷的手指 你悲傷地露出笑容
 我無言以對 景色逐漸模糊
 有開始終將會結束 一切都無須粉飾
 希望至少能溫暖你
 神啊,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」

「我」既是總士,那個「你」也是總士。總士是憂喜的複合物,讓人無數度地去咀嚼,卻每次都有不同的滋味刺激味蕾;以致於當我每次在閱讀總士之際,往往都會為了「第幾個面象」的總士而怔忡玩味。「悲傷地露出笑容」的「你」是獨自承受、壓抑自己的總士;「希望至少能溫暖你」的「我」是張開羽翼擁抱守護一騎的總士。他比任何人堅強,卻也比任何人脆弱,憤怒的時候會動搖,而憤怒又與悲傷繫聯。

覺得總士聲音中的情緒變得清晰了,可是仍然隱晦得那麼好。但也同時,變得更讓我們容易察覺到他五官下的沉沉的愁。

很喜歡總士喊一騎的時候。

一騎。一騎。

輕輕地、徐徐地、柔柔地,彷彿像是怕觸碰壞了對方,又像是要將誰喚醒一般。有時候變得肯定的語氣,就像是將所有的信任都全面交予一騎,再講得細一點,就是在制式化的指揮口氣中,揉入獨對一騎的信賴和溫柔。

「就為了能夠與你重逢,只要你願意相信我,總有一天,我一定會回去。
 回到有你在的地方。」

有別於喜安的直線情緒,這裡的總士在我腦中被刻畫出的表情是微笑的,一邊向自己對著一騎承諾,一定會回去的約定,一邊微笑地自生命眺望海濱的一騎,想必是瞅見了那樣笑著的一騎,所以總士也對自己的承諾笑了.這是更深一層的約束。



小昌哥的總士,就是這樣地緩緩抽動我的思緒,一拉一拉的、一絲一絲的,可是無比確實,讓我心目中的總士,突然間地成長沛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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